能在老城区租间漏雨的破屋,靠接些寻找猫狗、调查婚外情的委托糊口。日子过得像碗馊掉的粥,麻木又浑浊,直到那天傍晚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撞碎了这份沉寂,也把我拖进了一个永世不得超生的恐怖深渊。敲门的是个女人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黑色旗袍,领口袖口磨出了毛边,却依旧难掩身段的窈窕。她站在门口,背对着昏黄的路灯,脸隐在阴影里,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,像是浸在血里的玻璃珠。手里紧紧攥着一块巴掌大的玉佩,玉佩通体泛红,像是被鲜血浸透,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,隐约能看到玉面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。陆先生,我叫苏清颜。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股潮湿的寒意,像是刚从地下爬出来,我想请你找个人。我侧身让她进屋,破屋的霉味和她身上淡淡的槐花香混在一起,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。她坐在吱呀作响的木椅上,从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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