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描眉的螺子黛在眉尾画歪了道黑痕。侍女春桃手忙脚乱地捡簪子,声音发颤:小姐,是…是禁军的人,说要请您去见陛下。我按住跳得发慌的心口,扯了扯嫁衣的水袖。今天是我和沈砚之的大婚,他是当朝最年轻的镇北将军,我是太傅府的嫡女林微婉,三日前陛下还亲自赐了婚,怎么会突然派禁军来可知是何事我弯腰捡簪子,指腹蹭过簪头的碎钻,那是沈砚之上个月去漠北打仗,从匈奴首领头上抢来的,说要给我当聘礼。春桃摇摇头,眼圈红了:他们没说,只说…只说将军也在陛下那里,让您立刻过去。我捏着簪子往外走,红嫁衣扫过门槛时,挂住了门环,扯出一道细响。庭院里的红绸还飘着,刚挂好的红灯笼被风刮得晃了晃,烛火在灯笼里明明灭灭,像极了我此刻的心跳。到了宣政殿外,禁军统领拦了我一下:林小姐,陛下有旨,进去后不得擅言,只听问话便可。我点头,掀帘进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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