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李想原本就紧绷的神经上炸开了花。教室里瞬间喧闹起来,学生们背着书包呼啦啦往外涌,几个家长路过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里的同情和些许幸灾乐祸,让李想的脸烧得发烫。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皱巴巴的烟盒,又飞快地塞了回去——教学楼里禁止吸烟,这点规矩他还是懂的。四十岁的男人,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,袖口磨出了毛边,眼角的细纹里藏着挥之不去的疲惫。半年前妻子因病去世,他从物流公司的调度员变成了全职奶爸,一边打零工维持生计,一边拉扯上小学五年级的女儿李萌萌,日子过得像台缺油的机器,勉强运转却处处吱呀作响。周老师,萌萌又……犯什么错了李想搓着手,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讨好。他太怕接到学校的电话,更怕参加家长会,每次都像接受公开处刑。周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,从教案本下抽出一张揉得有些变形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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