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火舌曾在这里舔舐,却最终退却,像某种犹豫的良知,在灰烬边缘停下了脚步。 她指尖轻抚过字迹,那些铅笔写就的句子微微凹陷进纸纤维里,仿佛书写者每一笔都用尽了力气。 “我每天逼儿子考第一……因为我妈说‘考不上大学就是废物’。” 心口一热。 荆棘纹身贴着肋骨的位置忽然泛起温烫,不是刺痛,也不是溃烂时的剧痛,而是一种久违的、近乎苏醒的悸动。 她闭上眼,感知顺着指尖蔓延—— 不是单一的情绪。 是悔恨,但底下压着更深的东西:一个被罚抄三十遍“我不该贪玩”的小男孩,在深夜伏案时手腕发抖;是一位年轻母亲站在教室门口听家长会通报成绩时耳根发烫;是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骂出“我们家三代没出个大学生,你还要脸吗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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