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淡写地将烟头按熄在自己手腕上,和我的位置一样,「好受一点了吗,卿卿?」我垂下眼,「沈延知,七年了,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?」...我和当初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。浴室的镜子里,朦胧的雾气也掩盖不了我身上某些扎眼的痕迹。手腕上,被他烟头烫过的伤痕,外圈已凸起一层增生的疤。他推开门,在我面前点了根烟。我下意识地发抖,可下一秒,他却轻描淡写地将烟头按熄在自己手腕上,和我的位置一样,「好受一点了吗,卿卿?」我垂下眼,「沈延知,七年了,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?」晨曦落入房间时,我只是动了动胳膊。腰上箍着的手臂就会将我搂得更紧。沈延知低头吻我的脖颈,低沉的嗓音里混了些刚醒时的哑。「昨晚睡着了吗?」我僵了一瞬,而后乖乖地点点头。换作从前,也许我还会稍作反抗,可他花了三个星期教会了我一个道理。...
相邻推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