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臂外侧,有一道长长的、狰狞的疤痕。那是他车祸时,为了救我留下的。二十公分的伤口,骨折,打钢钉。...不远处,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。他穿着衬衫西裤,袖子挽至肘部,面色寡淡地望向篮球场内。我知道,在他手臂外侧,有一道长长的、狰狞的疤痕。那是他车祸时,为了救我留下的。二十公分的伤口,骨折,打钢钉。那以后,由于神经损伤造成的手指活动功能障碍,他曾经很喜欢的棒球、篮球都不能打了。甚至于一杯水,他都端不稳。那只手,曾为我挡下一根穿破挡风玻璃而来的致命钢筋。我为此愧疚了很久。一场比赛结束,罗池跟队友击了个掌,大汗淋漓地走向我。我把外套递给他,“走吧。”他委屈,“赢了,水都没一口?”“只有我喝过的。”他伸手,“给我吧。”陆时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。我讪讪,“走,去给你买水。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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