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予接到一通电话,他站起身,走向一旁,语气和神态都十分柔和,“嗯,她找到了。”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的。他不来我们学校,就不会遇见赵伊。...那场车祸过后,陆时予开车变得很谨慎,五公里的路开了十多分钟。进门的时候,他蓦地拉住我的手,低头嗅到我身上的酒气,“喝了多少?”“一罐。”他显然不信。我想解释,一开口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。他将手掌放到我额头试温,“发烧了?”可能是喷嚏打的太猛,鼻腔里又有什么流了出来。陆时予蹙眉,“你怎么了?”我摇摇头,用手捂住鼻子,“可能是上火吧。”血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往外冒,陆时予眼神骤变,让我仰头捏紧鼻翼,进卧室翻找出医用棉球塞进我鼻孔里。他紧盯着我,动作细致而小心。鼻血渐渐止住了,我的脸上和脖子上都是黏糊糊的血。陆时予拿来热毛巾替我擦拭干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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