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受一点委屈?」是吗。江至怎么可能让我受一点委屈。林桃撒娇的声线响在耳边,而江至略夹了份冷的嗓音,某一刻还是让我清醒了。「她肩膀上的是什么?」...我突然想起高一的时候和姐妹讨论谁在学校里最安全,她们齐声声地说我最安全。「你有江至啊,江至怎么可能让你受一点委屈?」是吗。江至怎么可能让我受一点委屈。林桃撒娇的声线响在耳边,而江至略夹了份冷的嗓音,某一刻还是让我清醒了。「她肩膀上的是什么?」粗粝的手指在我肩膀上划过,我在抖。「蜡啊,滴的蜡油凝固了。」他女朋友若无其事地说。而江至,沉默半晌。像一把锋利的刀,那样深刻地划在我心上。「脏死了。」我做了个梦,梦里我爸对我笑得很温暖。不过我真感觉他要带我走了,因为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。饿这种东西,好像跟阵痛一样。其实真正饿的时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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