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话,也不是沈禹洲打来的。是封远打来的,我没接到,他很快又打来了第二通。封远是沈禹洲的大学室友,我大学和他同个社团,他也算是我和沈禹洲的共同朋友。现在在外国工作。我们不常联系,偶尔才会问候问候。他声音低沉清朗。「喂,言欢。」「封远,有什么事吗?」...「也没什么大事儿,给你发了几条微信你没回,想着跟你说声生日快乐。」那一瞬我突然就有些鼻酸。「嗯,我知道了,谢谢你啊。」「怎么了你的声音,遇到什么事了?」「没事啊,可能有点小感冒吧。」「沈禹洲没陪你?」「他啊,我跟他分手了。」两个小时前。陈伊伊坐在公园长椅上,浑身湿透。沈禹洲恨铁不成钢地走过去。「就一个男人,也能让你堕落成这样?陈伊伊,你的骄傲呢?拒绝我那时候的骄傲呢?」「他不要我了,微信也拉黑我了……」「这种男人分就分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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