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时,奶香还没来得及钻进鼻腔。乳白色的液体就从我头顶倾泻而下。鼻尖、锁骨、衣领、裙摆。...可鼓起勇气逃跑时,我才沮丧地发觉,自己已经无处可去。我妈无比希望我和沈延知结婚,她拉着我的手叫我不要作了。我坐在小池塘边,直到沈延知聊完了来找我。「在想什么?」很多时候沈延知都是这样,高高在上。于是我把手臂露给他看。手腕上,有一个小小的红痕。是个圆形的伤痕,外围凸起一层增生的疤。「你看,你的烟头烫的。」我指的是高中时,他不知哪天心情不好,然后把我拉到墙角,将烟头摁在了那里。很疼很疼,疼到我都忘了,他后来还干了些什么。垂眼看着我的人凝神半晌,然后蹲在我面前。就算我万分不想承认,可沈延知那张脸,确实很完美。完美到,如同出自古希腊最负盛名的雕刻家之手。他要是拿一双温柔的眼睛望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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