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浮夸地嗷嗷叫起疼来。我则瞄了一眼秃头。秃头还是像我初次见到他时那样,一点没变,捧着个紫金钵盂,吃得是眉飞色舞。只是……当初怎么看他怎么油腻,可经过这些年的相处后,我竟然会觉得他有些可爱。...吃完这一顿。秃头用袈裟抹了抹嘴上的油,又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。老猪捂住了眼。秃头邪魅一笑:“哦?是我的美貌太过耀眼了吗?”老猪:“是光头。反光太耀眼了。”秃头抄起禅杖:“都说了,不准叫我秃头!你个猪嘴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儿!”老猪:“吐得出就怪了。”秃头和老猪打作一团。老沙和我在一旁哈哈大笑。真妙啊。这样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正经的队伍,竟然能满载着笑声一路走到今天。真的很奇妙。秃头停下动作,咳嗽两声。这是他又要开始说骚话了的标志性动作。我摩拳擦掌,在脑中构思该用哪一句骚话,才能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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